魯迅說小病是福.但如果他來到藍天白雲的布里斯班才病倒,不知會否有同樣的坦然.
昨晚和澳洲的兔女郎吃晚飯,本是好好的,但可能就是喝了一杯白酒,再加一杯啤酒,回來就馬上在床上睡著了,半夜起來,頓覺胃部好像全面停止工作一樣,那些魚啊,菜呀,都好像停泊在水邊的帆船,一動不動.本想吐出來,但又吐不出.結果要在房間來回走動.跟著身體開始發冷,知道自己其實可能著涼,於是穿好衣,回到床上,折騰了一小時,終於再睡著了.
早上起來,不想吃東西.問溫總借來了陳皮.吃下一顆,鹹酸難分,反正今我立時眼睛變成米字形.但始終是老家的古方有效,晚上胃口回來了,起碼可以到街上,吃了一碗越南河粉.
澳洲兔女郎,一口英國 Eastender 的口音,來澳己十年,成功的建立了自己的事業.她是很典型的兔,大我數月,傻大姐一個,迷信都什麼都信.最厲害是因為星座大師認為她的英文名字加起來的數字不對,於是改了串法.得了一個很少見的名字.但她信誓旦旦,說改了名字數月,便遇到今生至愛.見她幸福如此,也為她高興.
我跟她真有點像,心底裡最怕和陌生人接觸,但不知那裡來的能耐,如要真的談的話,又可以巴巴閉閉談一輪.第一次和她見面,就家事國事天下事都探討一番.
爽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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