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四, 8月 31, 2006

一頭煙


唔好問我做乜,我總之忙到一頭煙.

只有一個結論,事情太多,時間太少,而最重要:人太笨,小事情都搞很久.唉.

生活在城市,真是要又聰明,又醒目,又能幹才可以.救命.

星期三, 8月 23, 2006

仁哥


仁哥被打,幾乎是比太陽從東方昇起一樣 predictable.仁哥的chamber ,律師們都衣不稱身,領帶結得“求其”,枱面亂文件一大堆.但勝在心靈潔淨,有勇有謀.當年曾得他力助,為行動時被捕的同仁們解脫.因此,這些年來他得罪的人,何自一家.而香港的法治,只有單方面的以法來治你,平民百姓鮮有反抗的餘地.有權有勢的人,不用下令,馬仔自然出謀獻策,自作主張.

同時,看看兩岸律師們的遭遇,不覺握腕.以前為台灣維權先鋒的水扁,經過民主洗禮,進入權力後就一直墮落,成為過街老鼠.北京維權律師們,在天天擦邊球,卻動轍收監.所以香港還算是文明,打你一身,還讓你能再行走江湖,算是文明.

香港其實最好,看到權力的最赤裸,一點不假.

星期六, 8月 12, 2006

尋找遺失了的飯盒


生平第一次從家裡帶飯壺回公司吃,感覺良好.

以前不帶,都是因為怕麻煩.帶飯是一件要精心安排的事,草率的當然可以把晚上的廚餘,明天再吃一次.但就算是這樣,如要避免倒胃口,還是要把不同的菜分開放,否則中午把飯壺拿出來,會立即回想昨晚垃圾桶內的混成物.如果要講求新鮮的話,那就不得不請家傭早一點起來弄.但這倒過來又要想,每天中午要吃什麼菜.光是籌劃這些事,就令人頭痛.

此外,人在中環,飯局繁多,帶飯壺少了一點自由,但意外地卻多了很多的安靜.光是不用跟千萬大軍在狹窄的餐館內拼,己是莫大的幸福.

回想起來,上一次帶飯壺,己經是剛上中學的頭一個月.因為那時是全日制,首次不在家吃午飯,所以母親就每天準備飯壼給我.但當時打開飯壼,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氣味.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氣味,是其他東西及場境所沒有,我覺得是一種水銀加飯產生的味道,所以有時,吃了有點想吐.而最後,有次目睹同學在吃飯壼時,飯壺竟然中途爆裂.當天回家後,我馬上報告給娘親聽,最後爭取了自己買飯盒的自由.

數十年後,由自由重回安靜恬適,孔子有教,四十而不惑,今天對那個不帶水銀味的飯盒,就有一種宗教般的虔敬.每天背著飯壼回公司,到了公司後,把它們拿出來,放到雪櫃,到中午再由雪櫃拿出來送到微波爐,中間的心理過程,就一如唐僧背著經書回中原,然後好好安放於藏經閣,靜心沐浴後再拿出來閱讀一樣.

但人靜心不靜,前天下班後要跑多個地方,拿著吃完的飯壺,衝上的士趕赴己經遲到的約會,下車時心太急,結果把那才用了不過數天的飯盒,通通留在的士上.

跟著,若有所失.

星期三, 8月 02, 2006

一路好走


和傳老炳不算稔熟,但在六四吧來來回回,不是他給我拿過酒,就是一起胡言亂語一番.

走了.希望天堂守門的,安排他和馬克思同桌,當然旁邊最好還有美酒.

願你快樂,一路好走.